“母亲,他们都说我没有父亲,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陈子宣 退出刘玉的怀抱,情绪变得低落。
刘玉拧眉:
“宣儿,我告诉过你,你父亲只是在外地处理田政上的事务,你两岁时还见他你忘记了?”
“可哪有一去这么多年的,上书房的人都说,那只你用来安慰我的。”陈子宣犟脾气也上来了,梗着脖子喊道。
“少爷,那些人是在嫉妒你,你别听他们瞎说,老爷很快会回来看你和夫人的。”谷雨安慰。
“你们又说这些话,很快,很快,都多少年了,外面传的,你们是听不到吗?”
听到这话,刘玉表情严肃起来:“母亲是不是教过你,自己要懂得辨认事情的是非了,不要什么事,都听别人说,要有自己的判断。”
“我的判断,我的判断,我也相信,可是他为什么还没有出现,你每次都说他在外面,可这样的他,还如没有了……”
“啪”刘玉一拍巴掌打在了陈子宣脸上。
打完后,她又有些后悔了,但不是后悔心疼打了儿子,而是后悔没有教好他。
想着刘玉一把抓起陈子宣手腕,快步往外走,吩咐谷雨:
“准备马车。”
“是。”
刘玉拉着儿子乘坐马车,让车夫带着他们去了京郊附近的村庄,一村一村的看过去。
直到夕阳西下,她让马夫把车停在一块稻田旁,稻田里,男男女女都在收麦子。
她拉着儿子下了马车,看向那块稻田,郑重地问:
“宣儿,你看到了什么?”
陈子宣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回答道:
“人,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