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现在还在思考这个介质，应该是什么东西。

卡师的15年义务教育也不会讲如此高深的东西，他需要自己悟，或者寻求场外援助。

白河想到了血蹄，这名牛头人是部落的萨满头目，

曾经主持过仪式，汇聚信仰，制造图腾巨兽。

将忧郁的狼嚎丢在山里，白河骑上雷鸟，飞往部落的营地。

等找到血蹄时，对方正待在帐篷外，熟练地烤着牛肉。

两人四目相对，白河有些尴尬，牛头人吃牛肉，这合理吗？

似乎察觉到了白河心中的想法，血蹄语气平静地解释道：

“我是人类，之所以长着牛头，是因为陛下的赐福。”

“在被美洲联合屠杀的时候，陛下不得已和众多图腾兽融为一体，这才成为邪神活下来。”

“我们的外貌变化，是图腾兽力量的延伸。”

白河有些尴尬，感觉他像是那个猛踹瘸子那条坏腿的人。

“吃吗?”血蹄递上一串牛肉。

白河接过之后，尝了一口，

味道确实不错，虽然不如顶级厨师，却别有一番自然风味。

“其实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