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风与行就像一个初次出嫁的大姑娘一般,略带着兴奋,这可是他转地方后,第一份亲自做的规划方案。
然而,常务副县长凌山高并没有接,看着风与行说道,“你的规方案我略有耳闻,不切合实际的东西,以后少折腾!”。
常务副县长凌山高的态度,让风与行很是意外。
凌山高虽说不分管文旅局,但他是协助县长全面工作的人,下属递上来的一个方案,连看都不看,而且话语上字面的意思,是在呵斥风与行。
再有一点,在级别上,风与行级别上跟凌山高是一样的,只不过分工不同,权力不同而已。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道理,这老家伙就不怕有一天我当起他领导来?”。风与行郁闷的看着凌山高,心里很是不爽。
风与行不谙官场规则,但从级别晋升上,很快可以超越凌山高,是绝对有这个可能的。
“山高县长,要么你看一下,说不定此方案可行呢!”。风与行不死心的说道。
“不用了!年轻人不要好高骛远,没别的事,就这样了!”。凌山高不耐烦的说道。
凌山高话已至此,风与行不得不离开凌山高办公室。
“不理我?这不是我的风格,我花这么多时间,这么多心思、精力,说不行就不行?”风与行不屑的说道,“那我直接找县长去,不理我?我继往上找人,就不信这事解决不了!就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