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当个普通的秘员,工资待遇是稍微差了点,只至少不碍别人眼,也不会给我的家人带来困扰!当然,组织的安排,我会服从,毕竟,我还是一名党员,原则我还是懂的!”。
朱里坡不急不慢的说着,也不会因不给县长风与行当秘书会带来的光环而比之前有多少兴奋。
“老朱啊!当好我的秘书,可没那么简单哦!”。风与行说着,微笑的看着朱里坡。
“官场有官场的规则,咱们也破不开,我还是有自知之明!”。朱里坡淡然的说道。
朱里坡说的,也没有错,话语中也隐含着,不服从规则,那就会被规则,让风与行和艾别贝感觉得他因为坚持自己的理念,而被坐冷板凳后的落寞。
“老朱啊!刚才艾主任也说了,要用不同的眼光诠释不同的人或事嘛!”风与行笑了笑,又说道“你见过像我这个年龄的人上县长吗?你想想!”。
风与行当然是在试探,朱里坡对于他能出任县长的原因,有什么不同的看法,或者说用什么眼光,看待这个事。
“你这个年龄段任县长,在隐海省,也算是特例,那又怎么样呢?你在官场中,最后也会服务于权力。”。
朱里坡所说,有点文不对题,不过说的也没有错,也是众多官员最后的归属,也就是朱里坡被坐冷板凳后,给他带来负面的影响,极大。
“老朱,你说的就是在工作过程中,会遇到不同的事,也会有不同程度的的妥协,慢慢就会被官场规则同化,最后,就是‘万祖归宗’;
这一点我也不可否认你的观点,但你要知道,市委任用我为咱们峤呦县政府县长,目的就是要改变现状;
也就是说,必须是有‘破釜沉舟’的气势与决心,不然,够资格上这个位置的人,可不少。所以,你当我的秘书,还是有风险的!”。
风与行的话算是说得很明白了,太直白的说法,他也不便说出来,这就得让朱里坡自己领悟了。
朱里坡也县政府科书科也有好些年头,只要他自己的脑袋不钻牛角尖,那自然会想明白的。
“风险?我都这样了,还忌讳风险?”。朱里坡自嘲道。
“那就这样定了,”风与行笑着说道,“艾主任,老朱没什么特别的意见的话,你跟他办理一下手续,明天早上开始到我这里来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