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既然给知道了,那就得按最坏的打算安排。
风与行行给翁文丽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后,便离开了东郊,返回县城。
路上。
“老朱,翁文丽这个案子,你知道多少?”风与行幽幽的问道,“翁文丽能准确的知道我到东郊镇,还有到学校的时间,是你跟她说的吧?”。
在东郊中学的时候,风与行不让朱里坡说,是场上人太多,显然不适合往更细的方面说。
“县长,我跟这个案子有密切的关系,准确的说,我也成为这个案子的受害人之一;
当然,为了让社会的更多人,相信过失方是因罗项和翁文丽,他们让电视台的记者剪接一段录像,配音的内容当然是指责罗项和翁文丽两个身为师表,互相勾结,敲诈勒索作为公司老板龚宜兵,还用凶忍的手段逼迫龚宜兵。
我是电视台的编缉主任,知道录像的内容与事实不符,于是压下不让播,这不,这不就来县政府坐冷凳了吗?”。
朱里坡说得很淡然,语气没有愤怒,却带有一丝丝的不甘。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如果是这样,警察机关不还得把这两名老师抓去给法院判刑!”,风与行思考了一下,悠然的说道。
朱里坡没有直接承认是他向翁文丽透露自己行踪,但从朱里坡的话语,已经是默认了,不过,风与行也不追究他。
“县长所料不差,警察局老局长李文浩,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扛住压力,就是不抓人;
当时的刑警大队长张枫,也就是现任警察局长,是老局长李文浩的得力助手,也坚决反对抓人;
这不,老局长在压力下,不得不提前退休!”。
风与行思考着,手指不断的轻敲着车子的坐垫;朱里坡的话,让风与行确信他之前的判断。
风与行判断的是,罗项被开除这事,应该是人家设计好的,只不过,罗项为什么会被别人盯上,而且非要置他于死地,就得去问问一下警察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