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林同志,峤呦县那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我可是听说那个家伙居然在那块已经荒废了好几年的土地上又有大动作了呢!
而且这次他还把规模进一步扩大了,完全是按照一个现代化新城的标准来打造的啊!这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祁权竺掏出香烟,分一根给房卓林,自己边点火边道。
“如果他真能在那块荒芜了也几年的地方,打造出一个新城来,那就是奇迹;
要知道,峤呦县政府,还有债务一个多亿,呵呵。。。,百样同志那一个亿可不好拿,他要是不还前债,讨债的天天上门,还了那些债务,他拿什么来启动新城建设!”。
房卓林并不看好风与行能打造出一个新城来,就算能成功,是是要花很长时间,而且很艰难。
“你还别说,百样同志这套路,也是够黑腹的,给一个亿,还是借的;
不给还好,还能安安稳稳的干他县长,可他借百样同志那一个亿,相当是弄了一个这定时炸弹放在财政局,随时炸了!”。
市委书记祁权竺边说道,还一边替风与行担心着。
“事已如此,咱们担心也没有,”房卓林看了看祁权竺,“有一个事,有可能要炸了!”。
“啥事?看你说得那么严肃?”。祁权竺好奇地问道。
“昨天那小子去了一趟东郊镇,这事你知道吧!”。房卓林边说边观察着祁权竺的表情,想从祁权竺的表情变化,看看祁权竺知道他刚才说的这个事。
“他刚上任县长,到一个镇熟悉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祁权竺不在意地说道。
祁权竺说话时,脸上的表情,似乎没什么变化,应该还不知着昨天风与行到东郊时,发生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