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文同志,像这种靠构陷的阴招,你都说是阴阳局了,怎么查,都是无解咱们往那个方向查,都会有人阻拦;
所以,你要是想破这个局,就喊一下口号就成了,主要是让市纪委的人知道就成,剩下来的,我会处理!”风与行此时,怎么做心中已经有数。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农京文也知道风与行的说法,是对的,他现在能做的就是配合风与行行事。
“京文同志,你来找我有何事?”风与行这时候才想起问农京文来是为何事。
“哦!钦岭同志想跟你单独谈谈!”农京文讪讪的说道。
原警察局长钦岭是因为失职才由县纪委暂时限禁自由,并非有什么违法犯罪的指证,所以他有权力不跟纪委谈其他的事情,现在他突然主动找风与行谈话,那就有意思了。
“哦!这样子啊!”风与行的脑瓜子快速的飞转,沉思一会,“可以!钦岭同志这时候想跟我谈,应该有咱们意想不到的收获!”
“志行同志,那你觉得钦岭同志会跟你谈些什么呢!”听风与行这么一说,农京文好奇心也上来了。
“那方面的事,目前,我判断不出来,但肯定会跟咱们常明县局势有关!他可是老常明,知道的东西可不比你少!”风与行很笃定的说道。
“希望吧!咱们常明现在的局势很是微妙,好些同志都在观望,或者说是在明哲保身!”农京文不好意思的说道。
连这么多任县委书记都没有办法改变这一现状,别说他一个纪委书记。
虽然他对这些人的做法感到不满,但又无能为力,心中不禁有些失落和沮丧。
“微妙?那是他们想多了,不就是担心巴维特这件事上,如有来自上面的压力,担心我扛不过去而已!”风与行不屑的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和自信。
他对那些人的担忧感到可笑,认为这只是一种多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