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班子成员巴不得不沾边为佳,别说是插手之类的事,让他们安心一点是,这事是县委书记风与行主导的,与他们关系不大,就算上面雷霆之怒,他们也不是第一挨骂之人。
常明的事行动是结束了,风与行也在他办公室悠然的喝着茶,而他不知道的是,不仅是昔云市,就算是省城也巨大的震动。
他当然知道,那些班子成员从开发区回去后,会有人向上汇报些事,所以汇报的事,不用他担心,只不过他不知道,他这一次针对开发区的行动影响如此大。
县长辛春光就逮捕巩廷辉这事,心都拎到嗓眼里了,一回到家里,便迫不及待的给副市长巩勇厉打电话。
“勇厉市长,您好!我是常明辛春光!”辛春光说话地语气,还是在走音状态。
“哦!春光同志啊!什么事?”副市长巩勇厉淡淡地回答辛春光。
“勇厉市长,出大事了!您听后,别激动啊!”辛春光的声音走调到哭腔的部分了。
“你说!”巩勇厉仍然是淡淡的语气。
“今天,与行同志!对开发区进行大清查。。。”辛春光把事情从头到尾说给了副市长巩勇厉,特别是巩勇厉的儿子巩廷辉被抓之事,是重点。
辛春光以为,巩勇厉听完后,会大发雷霆,开始拍桌子了,可电话那头传来巩勇厉一声叹息声后,说:“哦!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说完便挂了辛春光的电话。
此时的巩勇厉,叹一口气后,点了一根烟,慢慢的往办公椅靠着,全身好像松懈下来,似乎是一种解脱。
“廷辉啊!爸爸也无能为力了,你好自为之吧!”巩勇厉心里很是悲凉。
他知道,风与行既然敢逮捕他的儿子,那肯定是证据确凿;他是省委空降下来的,不可能不跟省委某一些人认识,就算他插手,风与行也不会随便的放人。
他现在对于儿子巩廷辉所犯之事,只能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