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文永也看出马巴维青的用意,他淡淡的说道:
“那是政府的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了,巩勇厉在昔云市的影响力还是有的,警方谨慎一点,也是应该的啊!”
他虽然口中谈及此事时显得轻描淡写,但内心实则是不平静的;在常明县巩廷辉的案子中,县委书记风与行竟然能从巩廷辉的供词中洞察出诸多疑点,这实在是他未曾预料到的。
目前,他正绞尽脑汁,苦思冥想,寻求化解此事的良策。
巴维青不是傻子,荆文永的话他是不可能相信,但人家不认,他也不好意思再往这方向追问下去。
“咱们在开发区被抓的那些人,也有一段时间了,听说常明检察院准备公诉了,我们巴家的老一辈准备介入了,你们荆家还想着以静制动?”巴维青说话不急不慢。
他不能让荆文永看出他们巴家的着急,否则,与荆家洽谈联手的事情,就会陷入被动。
荆家这边被常明警方抓捕的人,数量上不比巴家少,但关键的是,被抓捕的人当中,有巴维特这个主要人员。
巴维特是巴家的嫡系成员,他的被捕让巴家陷入了尴尬的境地。昔云市的关系已经不起作用,为了摆脱这种困境,巴家不得不主动与荆家联手。
“巴兄,你是紧张你们巴家的那个巴维特吧!作为一个巴家人,这智商不行啊!做事简单粗暴,出事不是迟早的事吗?”
荆文永清楚的知道,想在联手中取得主动权,就是想办法先把别人压到劣势的境地,才能拿捏住对方。就明了,就是得有一方出力多一点。
在省城,荆巴两家的实力是相差不大的,但荆家跟燕城的荆家扯上了那么点关系,于是,在气势上,就压着巴家。
“荆兄,确实如此,巴维特触犯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大忌,然而,我们巴家也做过最坏的预计,他最恶劣的结局也不过是被判处无期徒刑。
待风声稍有缓和,我们巴家便可运用人脉关系,为他不断申请减刑,这并不会是一件难事。”
巴维青说着,笑了笑看荆文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