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老板,你越界了,这里不是江东,是隐海,得守规则!”领头的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手里边玩着木棍,边玩味地戏谑道。
“能把聚众闹事的事,说得这么理所当然,也就你了!”商青君并不慌张,盯着那名领头人说道,
“还知道我来自江东啊!那你身后的人,不再往深里调查一下我的背景?就这么笃定警察不敢抓你们?就你们隐海的大势力可以是法外之人?”
“商老板气势很强嘛!”领头人不会为商青君这几句话吓退的,“我们隐海的商界大佬们,想请商老板到省城一述,商老板不会不给这个面子吧!”
领头这个人说话也不慌不忙,反正他认为商青君愿意去更好,不愿意去也得去!
“哟!好像我不愿意去,似乎你们要捆着我去啊!”商青君此时的脸色,反而是缓和的,把她的优雅展现得很到位。
“我们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返吧!”领头人说话时,还把头抬得挺高的,“反正我们隐海的大佬们给的话是,得把商老板弄到隐海,至于用什么手段,他们可没有说清楚!”
领头这个人,说话声音不算很凌厉,但表达的意思,就是商青君的意思不是意思,由他说了算,把他黑色本质,表露无遗。
“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从当前这一刻起,你仅有三分钟的时间离开此地。超过这三分钟的时限,即便你想离开,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商青君没有太多的耐心去跟一个对她表现出不友好态度的人进行冗余的交谈。
她的话语简洁而有力,态度坚决,不希望浪费宝贵的时间在无谓的争执和解释上,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表明了她的决心和立场。
“走?离开?商老板,你还是太善良了!我风与行就这么好欺负的,别说惊扰了你这位金主,仅凭他们堵县委、县政府大院大门,就别想着想堵门就堵门,想离开就离开的事了!”
风与行刚才不想出声,只不过他是想看看商青君的实力与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