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样同志,来了!坐吧!”省长聂里闻淡淡地说道,不过他也从办公椅站起来,坐沙发上,“有事?”
看着省长聂里闻不咸不淡的神情,宴百样心里有点忐忑不安起来,心里:“不会真的是因为昔云市提报副市长候选人时,没有提风与行那小子这事有关吧!”
他是给自己否定了,很快念头一转,他又觉得应该是跟风与行没被提名这事有关,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真的只能怪自己了,反应比人家慢了半拍。
“省长,是这样,昨天经过书记会议对常明县县记书记风与行同志的功过进行讨论,大家都觉得,这位同志资历虽然浅了点,
但他为昔云市在净化营生环境方面,作出了很大的功贡;大家讨论后,达成了共识,认为这一次副市长人选方面,应该得到提名,以资鼓励。。。”
宴百样随后,还对风与行进行一番的夸赞。既然是以风与行为话题起头,那就得下嘴一阵猛夸,反正夸人也不犯法,也不用纳税。
他一边汇报,一边不时偷窥省长聂里闻的神情。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果不其然啊!”
在他介绍风与行的政绩时,省长聂里闻的神情缓缓地打开,不时会心地笑了笑。
等他介绍完后,省长聂里闻看着宴百样,笑了笑,道:“总算开窍了嘛!你作为昔云市党委一把手,这反应的速度,是有点弱了!”
“省长,主要是考虑到志行同志资历尚浅,他到昔云任常明县委书记,又是我向省委提的,我是担心现在提他,常委会上通不过概率大不说,还可能让一些人扣上任人唯亲啊!”
宴百样这话,还算是心里的想法。
他若不吐露心底深处的真实感受,无疑是将自己置于了一种危险的境地。
省长,聂里闻,在隐海省,地位仅次于省委书记乔古平,算是权势滔天的官员,从政几十年,什么事不经历过,观察事情肯定是心思细致入微。
一旦被察觉到隐瞒之事,他必定会对此感到不悦,进而影响到他在官场上的地位和未来的发展。
所以,权衡利弊之下,他选择了坦白,这样做虽可能招致一时的不快,但长远来看,至少能够确保自己的立场和利益不受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