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全怪鹏明同志,他这次做得很不错了,换了个人,可能除你之外,恐怕都没有他这个成就!”宴百样感慨的说道。
他是从基层一步一步爬到这个位置的,官场这些是是非非,他是很清楚的,也只有风与行这种不在乎官位的干部,才能做立竿见影的事。
风与行看着感叹的宴百样,心里有点复杂,心道:“难道这宴书记不知道省委希望他变改昔云市过去扯淡的作派吗?怎么没见他拿点魄力出来?要不是提醒他点?”
他脑瓜子里拐了几道弯,看着宴百样,说道:“书记,省委好像对于鹏明同志、事事都是平安着陆式的这类型的风格,好像不太欣赏啊!”
毕竟他是下级,刮尽了自己的脑汁,委婉的程度也只能达到这水平了。
“唉约!与行同志啊!就算商南同志这个老昔云,再加上我,未必就能一下子改变目前的状态,何况我是一个外来户,而是新来的!你说是不是!”宴百样说话时,还把脸上的表情装得挺愁大苦深似的。
他是市委书记,风与行一个小年轻所说的话,他能听不明白吗?他的确很难一下子改变昔云市领导班子工作状态,除非他能豁出去,赌一把,不惧怕得罪任何人,任何势力,可这么干风险大啊!
风与行眼角直抽着,心里越发鄙视宴百样了,心道:“堂堂的市委书记,市党政第一人,也这么耍无赖啊!看样子就是想把这个责任全权交给我啊!太无耻了!”
“书记,您这么无为打法从哪学来的?我要是搞事出来,您还不是得善后?”风与行眼光可是鄙视的。
“呵呵。。。,善后是一回事!主攻方负责人是谁?是另一回事!我比较适合打善后之战!你就放心地主攻!那是你的强项,我不抢功!”
宴百样对于风与行的鄙视眼光,一点也不在意,意思就是“只要你把这些事都解决了,眼光善与不善,无所谓!”
风与行直接就败下阵来,鄙视的眼光,加上黑脸、讥讽,统统无效!
下午2点50分,风与行准时到达会议室,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坐下后,只顾喝茶。
他也是只有喝茶的份,没多少人愿意搭理他;上一次常委会,他怼了四个常委的声音还在会议室里回荡着呢!
他到市里上班时间不长,却成了异类,即使是中间派的人,也不好意思跟他有什么交集。原因很简单,就是那些人认为,他们互怼之间双方,依没有分胜负,只好坐观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