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行直接不装,在肖海若和林国堂脸上不断地来回看,继续说道,“书记,我高调了吗?”
肖海若看着风与行那副表情,心道,“这小子装傻充愣的,他跑过来,是啥目的呢?”
不过,他没有问风与行的目的,只是就风与行方才的话,接了下来,看着风与行,
“你这叫低调?那我和省委对你的高调拭目以待了。
你小子,早上的洲西市委常委会,才来三天,人事调整表决票,竟然以11:2把宦统敏同志按地上摩擦,呵呵。。。小心你屁股,别被人踢烂了!”
风与行要的就是肖海若不由自主提起有关朱永豪和王鸣全的事,他就可以借坡下驴。
“初来乍到,必须低调、低调!”他看着肖海若,“书记,这事您也知道,不会吧?这么点事。”
“与行同志,你一直在强调你的低调啊!不过,既然你强调你在是执行低调了,那你高调的时候,书记和黄省长是不是得到上面去做当面检查啊!”
林国堂也挤兑道。
“秘书长,瞅您说的,我是那样子的人吗?怎么能让书记和省长到上面去作检讨呢!
我对领导那叫一个敬畏,一直对上级领导都怀着敬畏之心!呵呵。。。,要是高调起来,那事情得上面派人过来处理了。”
风与行说话的样子,就是主打着嬉皮笑脸来应对,
“对了,两位大佬,关于春江县委书记朱永豪和县长王鸣全两位党政一把手的事;
洲西市委召开常委会会议,对他们两个调整岗位讨论,你们不能欺负我年纪小,骗我说不知道啊!”
“原来这小子是来探的对春江县,这两名党政一把手的态度来了!年纪不大,心眼还挺多的嘛!还跑我这里来耍这点小把戏!”
肖海若心里想着,觉得有点好笑。
他看着风与行,笑吟吟地说道:
“与行同志,你说这事,我是知道的;地方党政干部调整,也得由地方决定嘛,就算他们判断有误,也得洲西市报上来,省委组织部再派人核实嘛,是不是!”
肖海若说话后,心里笑着道:“小子,想找我的失误,门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