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是表面,也有一定道理,或者说,您的运气使然,也是可以说得过去;
但您不知道的是,这些常委被宦书记压得太久了,他前两任市长没有这么胆量和魄力,他们之所以这么做,也算是赌了一把。
正好,这一次,您反对春江县的朱永豪和王鸣全两位同志的岗位调整,给这些常委一个机会,但没想到,表决时,票数悬殊这么大!”
星娄兰说着笑了笑。
“他们可就把我往火上烤了!好像被人当枪使了!”风与行叹气道,“无妄之灾嘛!”
“你这么说,也是可以的,但他们也是被迫无奈,借天时地利,把你架起来再说!”
看着风与行那副苦脸,星娄兰说完哈哈大笑。
“算了,我这破事先不聊了,你过来有事就说吧!”风与行尴尬地说道。
星娄兰听风与行这么说了,也不再聊风与行那个“大事”了。
她看着风与行,说道:
“市长,是这样,咱们市,包括下面的市县,有两三年招商都招到什么好项目、大项目;
特别是咱们的交通也有不少问题,哦!就是咱们有些乡镇都没一条像样的路;
或者说,这些年来,经济也发达了,大货车运输越来越多,本来这是大好事,但一些路面都压坏,坑坑洼洼的!”
星娄兰分管的是发改委,还有招商局,她一来就塞给风与行难题似的。
“娄兰同志,你说这个是大问题,但市下入会这么些年,没点资金来处理这些?”
风与行不禁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