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黄华民着点级茶水呛着,说这两天没惹祸,那不就等于,风与行这小子经常惹祸了吗?
可乔可难接下来的话,更让黄华民更心塞。
“哦!消停两天了!难得嘛!肖书记,刚才你说核对什么事?”
乔可难对于风与行的惹祸能力是不设防的。
“是这样,风与行这小子的媳妇是燕城苏家人?”肖海若说得也很直接。
“你们怎么知道这个事?”乔可难这回没有笑了,语气很认真。
“哦!早上10点多这样子,那小子自己跟黄省长说的!”肖海若听到乔可难的语气很认识,他也认真地说着。
“那小子在什么情况下,说出他妻子的身份的?”乔可难往细里问。
“哦,是这样的,这小子去春江县视察,然后,副省长令步同跑到省长那些,说春江县欠一些企业的工程款,而且时间挺长的,可能会去县政府堵门,担心他的安全问题等这类的;
这不,黄省长不是担心这小子安全嘛,就给他打电话,聊着聊着,这小子就说他不能为老百姓谋福祉,还不如回家吃软饭,就说出他媳妇来了!”
肖海若打哈哈简单地向乔可难说道。
“嗯!这小子跟黄省长说起他媳妇的事,话说给黄省长听的,但真正的目的,就是说给步同省长的,他肯定嗅出点什么;
他的媳妇,的确是燕城苏家的人,是苏方定老爷子的孙女婿;
这个事你们两个知道就好,别再传出去,苏老的身份比较敏感,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乔可难说得很认真,但也是点到为止,没有扯出别的事情。
“明白,谢谢乔部长了!”肖海若高兴地说道。
挂 了电话后,肖海若叹了一口气,端起茶杯,深喝了一口茶,说道:
“华民同志,你也听到了,看来,上面空降风与行这小子到元西,并非真的是年轻干部交流,洲西市到底存在着什么问题,是咱们不知道的呢?”
“存在着什么问题,我还真不知道,但如果真的有,那必定跟步同同志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