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行清楚约他喝茶的目的,这算是直接问欧良昌了。
“与行同志,人家令步同是副省长,还是警察厅长,别说我退休,就算不退,也调不了人手调查一些事;
春江县的事,我倒是要告诉你,可你却先我一步,出手了!
我能为你们的事,就是你尽力保持初心,至于把你这个‘代字’拿掉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跟一些老同志聊聊!”
欧良昌自信满满地说道,表情是很显诚意。
他也算是一个离休干部,对风与行这个新市长大力的支持,如果换别一个代市长,可就是诚意满满,也可说是他约风与行喝茶拿得出手的礼物,可对于风与行来说,不足轻重。
“欧老,您这个心意,我很感激,但对于我来说,这不是事,他要是敢在这件事上作妖,他就离下课不远了!”
风与行毫不在意地说道。
“话虽然这么说,但这个人,出的招,不会在明面上,都是暗地里做一些不见得人的阴招损招,你可得小心点了!”
欧良昌也不介意风与行这个说法,还是在善意地提醒。
“欧老,您这么些年真的没点有效洞察?”风与行开玩地说道。
“那有什么用,春江县这个事,我曾经举报一次,材料是往上面的,石大海!”
欧良昌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摆了摆手。
“曾经以寄材料举报?什么时候的事?”风与行看着欧良昌,加上一句,“举报一个省级干部,上面或多或少,总得有点反应吧!”
“在你到元西上任的前几个月吧,具体时间,也记得不太清楚,材料寄出后,没看到啥动静,也就懒得记那日期了!”
欧良昌有点愤愤不平。
风与行一下子明白了,他空降元西省任洲西市长,应该跟这个有关,未是全部原因,但至少是其中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