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风与行亲自到钟德兼家里,看望一下钟德兼的状况。
钟德兼的状况着实堪忧,久病未愈,一则是缺钱,二则是医院不敢施治;
究其原因,无非是忌惮董贺飞会找医院的麻烦。
风与行目睹这一切,心中倍感悲凉,然无可奈何,他只能直接使用权力来处理此事。
缺钱的问题,他尚可解决,但治病之事,他毕竟不是医生。
于是,他下令医院亲钟德兼的家里,接钟德兼去医院接受治疗,并且自掏腰包,资助钟德娄的儿子上幼儿园。
回来后,突然接到牟敏暮的电话,说巢名坚想跟他谈谈。
巢名坚跟牟敏暮算是熟人,四年前,风与行就知道。
他考思再三,决定跟巢名坚聊聊。
他对巢名坚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好感可言,甚至可以说是厌恶至极。
作为在商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巢名坚却敏锐地嗅到了潜藏的危机,他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产业,已经到了‘命悬一线’的处境。
或许是出于对生存的渴望和本能反应,巢名坚大概是希望能够获得风与行的宽容与饶恕,他只能背着关云脯,向风与行认怂。
毕竟,无论何人,在面临生死抉择的关键时刻,都会竭尽全力去争取一线生机,他的名建筑公司,是他的一切。
风与行也想多了解一下,燕城风传奇的一些情况,于是就同意了,算是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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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警察厅副厅长何凡,他身体靠向办公椅,仿佛与椅子融为一体;
嘴巴里含着正燃着香烟,久久停留,从未离开过嘴唇;不间断的烟雾缭绕,与表情形成一道‘地府’之境。
他紧紧皱起眉头,那原本舒展的眉毛此刻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般,再也无法舒展开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虑和不安,仿佛有一团乌云笼罩在心头,久久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