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行停了一下,继续说道,
“另外,你也是在担心,把证据交出来,还有可能涉及到自己,如果把自己折进去了,那得不偿失;
但你又不甘心,想要令步同倒台,所以,你一直在矛盾中;
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的事不太大,我可以跟省委书记、省长两个人乃至上面替你说情,但管不管用,我不能替你打包票!”
宦统敏的公析是有点差异的;不过,这时候也没必要扯掰这些。重要的是,能拿到令步同的犯罪证据。
风与行也坦言说出他的猜想,当然,他肯定还是有所保留。
宦统敏思考一会,抬眼看房顶,感叹道:
“要是前几年,遇到你,跟你搭班子,后面的事,都不存在!
其他的市长,都没能先声夺人,一下子就被制约在一些政治氛围中,束缚了手脚。”
风与行看着宦统敏,也说他自己的一点感悟,
“咱们干部,上了级别高一点,患得患失,都把官场那一套是是非非、当官场圣经,都以为官场是该如此;
要知道山无常势、水无常形;咱们作为一方负责人,管的就是老百姓生活,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让老百姓过得好、就成!”
“果然没错,你行为东一棒西一棒是外在,其有很大的迷惑性;其实你的思想觉悟,比我们这些在政几十年的人,想得都明白,惭愧啊!”
宦统敏这话,可真是无限感慨。
“统敏同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令步同的证据,你要是信得过,你就把它交给我,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找上面的人,最迟明天可以直接抓人;
已退休、曾经的副省长欧良昌,你还记得吧!他对令步同,那就是一个恨;
这份恨意纠缠了他好些年,但他始终无法找到确凿的证据将令步同进号子。
尽管他不断地搜寻着,试图揭露令步同所犯下的罪行,可都是徒劳,那些足以定罪的证据就像海市蜃楼一样,握不住。
可见,令步同还真是个人物,或者有人替他把痕迹抹得这么干净!
还有,就是你手握这些证据,对你来说,是一个不定时炸弹,随时给你带来生命危险。”
风与行看出宦统敏的防线已经算是破了,也到实话实说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