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太能了!我还得指望你们两个大佬配合、助力、助攻,搞砸了,你们还得帮忙善后呢!”
风与行把他的语气调整到氓流的挡位。
“可难同志,好像他的计划,咱们听不得!”郎玉景调侃着。
“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还是不听的好!”
乔可难配合着郎玉景,挤兑着风与行。
“你们不听不行啊,这回非听不可,这可关系着成败关键!”
风与行可不能放过这讨价的最佳机会。
不等乔可难和郎玉景回应,继续说道,“我明天就先到孙京,先行品味一个阳京的风土人情,10号咱们再汇合;
这个你们得替我保密,不能让别人我已经到了阳京,也不能提前透露我即将到阳京任职的事。”
“可难同志,这个可行吗?不违反原则吧!”
郎玉景看着乔可难说道。
“他去阳京旅游,品味人生百态,那是他个人的问题,跟组织有什么关系呢?
至于保密嘛,也不是什么大事,本身他任职阳京是一件保密之事!”
乔可难淡然地说道,意思是这不违反原则。
“小子,这事人们做到了,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郎玉景这话算是给风与行一点福利了。
“嗯!还真有一个不大不小事,劳烦两位大佬帮忙;
这个忙就是打听一下,阳京省委常委中那部队政委可不可告!”
风与行说这话可认真了,他解释道,“到阳京,人生地不熟,情况不了解,但有一点,阳京公检法系统没几个可靠的;
像阳京出这档事,无非就一个问题:权利凭租。”
他继续说道,“没有哪一个地方的官员无缘无故地变质,能让他们变质的,无非就是利益问题;
如果出现‘无警时分’的势力,那就是官商勾结,就是利益输送;
其次,就是有些干部一心想往上爬,并担心一些权势势力,于是充当别人利益保护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