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怎么称呼?”
“叶枫岩,京州警察局交警大队警员!赔车。”
叶枫岩也回答得很简明。
她跟局长方理克不一样,她先到一步,看出情况有点异常;
所以,只作简短回答,不作多余的解释,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让风与行把她的车弄坏了,得赔。
她的话让站在周围的阳京一众大佬都笑了起来,心道:“这姑娘也太实诚了!”
风与行不了解叶枫岩这个女交警的情况,但像这么漂亮的女警员,理所当然在办公室做个办事员更合适,
没有必要到街上执勤,受人调戏,还没有一个人帮她,这本身就是一件怪事,于是,他心中一动,产生一个念头。
他转头看着警察局长方理克,说道:
“理克同志,从此刻开始,你不再是京州市警察局长!”
阳京的大佬们有点心塞,基本上都猜到风与行是准备履新的省警察厅长,但也不至都没有履新呢,就先撤市警察局长的。
郎玉景乔可难心里想的,跟阳京省这些班子成员不一样,他们心里想着的是,“戏来了!”
“你算老几?信口雌黄,你有这个资格吗?”
方理克不知道是拿出他最后的倔犟,还是真的看不出风与行的一个大概身份。
要知道,一个人敢于在省委、省政府的诸位班子大佬面前,提出免去他的职位,那么此人肯定有一定的把握。
在这样的场合下,他所说的话必定会引起广泛的关注,可不是什么都可以拿来瞎说的。
因此,可以预见,风与行在组织中的职务和行政级别必将远高于他所提出免职位之人。
“我算老几?你的业务水平,我不了解,不好做评价,但凭你这眼光,还真不咋地!”
风与行说着,看向郎玉景,“郎头,政法委同志是哪一位,帮忙我介绍呗!”
“这个!政法委林昌江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