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玉景说着对另一个小厅里他们两人的秘书喝茶的方向顺喊道,“里寻,把那小子叫过来!”
“好的,郎头!”纵里寻回了一声就打电话给风与行。
他是跟乔可难秘书宗其林在另一个小厅里喝茶,随时听从老板的呼唤。
风与行睡得正香,被纵里寻的电话弄醒。
当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时,他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那恼人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冲击着他的耳膜,最终迫使他极不情愿地睁开了双眼。
来电显示是纵里寻,这个名字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但又无可奈何,非接不可。
挂掉电话之后,他坐在床边,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起身走向洗手间。
今天早上发生的那些事情,令他感到无比的疲惫。
离开自己的房间,向乔可难的房间去,嘴里唠叨着,
“我等会还有去京州市委和警察厅露面呢,咋还有事?不是说航班是晚上的嘛,不会又改签回来了吧!”
纵里寻开的门,看到风与行,挤兑道:“与行老弟,来了!”
说完又加上一句,“老弟啊,一个就职典礼,都给你整得这么拉风,这也没谁了!老哥我都羡慕了。”
“老哥,老弟我这起丢人的事,愣是给你说得这么高端,老弟我心里甚慰!”
风与行走入房间里,不忘回怼一下。
“坐!怎么,还没睡够,脸色愉悦不明显嘛!”
乔可难看着风与行调侃着说道。
“领导们好!看您乔部长和郎头两个同时出现,都没啥好事了,现在这坐着四个人,还有好事?”
风与行自嘲地说道。
“呦!你小子觉悟还是很高嘛,心里满是时刻准备着,我和可难同志看好你哦!”郎玉景也出言挤兑风与行。
“郎头,您到时候,事搞砸了,别怪我只搞破坏,不搞建设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