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玉。
再加上女儿梦中的内容,了不得了。
还有前段时间皇上的暗示,莫非女儿未来的皇后之位要飞了?
得意洋洋,故意迟到,抢走玉,宫中有一人符合条件那就是青樱格格。
她与四阿哥青梅竹马,熹妃娘娘正是炙手可热之时。
“姑婆我也不怕您笑了,事关家族兴衰,前些天皇上暗示了大伯子,要选我们家琅嬅为下一任皇后人选,谁娶我们家琅嬅?谁就是下一任皇帝的人选,可,唉,琅嬅前些天病了,梦见了选秀的场景,明明得了玉,中了选,可还是被人抢走了,屈居人下,我也不知能和谁说,就想找您问问,除了不知是谁抢走的玉,那梦是真不好呀。”富察福晋忧愁地说着,脸色可苦了。
被换姑婆的女道士:“那还真是说不好了,那梦是不祥之兆了,算了,你详细说说,琅嬅梦里的情况。”
自家人知自家事,她还是知道侄媳妇的脾气的。
被那么一说富察福晋尴尬一笑:“怪我,说的不清不楚的,琅嬅原话是那样的,她梦到了参加选秀,明明已经中选了,可阿哥爷抢走了玉,给了别人,那人故意姗姗来迟,还卡着时间迟到了,把我家琅嬅耍了一通,让我家琅嬅屈居她之下,成了侧福晋。”
删删减减还带了一些原话,尽量还原,就是难免夹带了些私货而已。
女道士脸越听越愁苦:“预知梦,看来选秀那天不好了,一些老人脉要动一动了,若真有迟到之人,让人一盆脏物破了就行。”
小小声的自言自语。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富察福晋眼睛一亮:“好。”
话未说完就被瞪了一眼,女道士:“好什么好?说着容易做着难,你认为在家里呢?赃物泼着玩儿,可有些事又不得不做,你是个蠢蛋,往往自认为聪明,回去把你女儿身边的人都处理了,琅嬅病得糊涂了,你也糊涂了不成,梦中之事叫人听去,是可就不好说了。”
骂着人,她无可奈何继续道:“别是祖宗看不下去了,你蠢,总是坑人,别是你女儿被你坑惨了,被祖宗可怜才有此梦吧。”
委屈的绞着手指:“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就是太笨了,又蠢又毒容易坏事还不自知,算了算了,日后你少给琅嬅出主意,免得害了人还不知,改名儿回趟族里,家里的人脉也该动动了,你我是指望不上了,安静别做蠢事就行,万事都有家里。”她好好嘱咐完了侄儿媳妇。
怎么都觉得不对?
决定回去用别的方法算算再说。
富察福晋被骂了一顿,可也吸取了教训。
按照着姑婆的吩咐借着伺候不好主子的理由,把女儿的身边人全部换了。
她们说不得就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什么不该说的事,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我给你的才是你的,我还没给你呢就有心思了,那可不完了。
即使皇上有那个心选她的女儿为下一任皇后,那也未必是板上钉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