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无可奈何的一笑道:“您有些任性了,可对奴婢不错,物品,银子,赏赐一一不缺,偶尔乖巧,偶尔蠢笨,偶尔还算听话,即使偶尔任性妄为,也还算好的。”
宽容的说着实话,认为主子想听。
夏冬春一秒变脸道:“哇,你果然说实话了,你嫌弃我,我不活了。”
刚刚温情完,立刻就开始闹了。
平安第一万五百次头痛,生无可恋的呢喃道:“是我错了,错了,怎么就信了你的邪?怎么就说了实话?哈哈哈哈哈。”
脑袋写着人已疯癫,请勿打扰。
夏冬春小仓鼠缩头了道:“平安平安,你怎么了?平安平安,你别吓我呀,平安平安,没你我怎么活呀?。”
语无伦次,意图把人摇清醒。
别的宫人与奶娘眼里的同情都快溢出来了,已经有些庆幸了,幸好,幸好,幸好,一切都有平安姑娘姐姐顶在前,我们不用直面主儿的各种状况。
几人收拾了一下,皮了一下很开心也就回去了,夏冬春赏了不少银子,把今天真是封了口。
事关皇上,还是别把消息传出去为好。
无论当年之事皇上做的多么无情,那都轮不到手下之人议论。
皇后说的不治而死,已然表明了很多事情了。
怎么就不治而死了?当年大阿哥再不好也是皇孙,不说太医了,怎么就连个普通医师都请不到?
几人走后,华妃娘娘那人走了出来道:“不治而死,活到三岁,男人可有无数的孩子?而我们也许只能有珍贵的一个,皇后孩子的事到底也隐藏了什么?阿玛心狠,远也不止我一个人。”
她流下了眼泪,满腔的恨无处发泄。
她们主仆甩了别人,独自二人藏在暗处偷听,就为了知道皇后是否知道什么?
可如今皇后的话,让她们知道,谁还不是个受害者?
华妃心痛的想到自己拿出宫查验的欢宜香,无数的民间医师证明了里面有麝香,还是最狠最毒的那种,若是寻常妇人用了今生别想有孕。即使有那不寻常的妇人好运有之,也会即刻流产,不出几天,就会保不住孩子。
送来那东西的人是皇上,能让满宫上下口径一致的也只能是皇上。
别人是否知情,已然不重要了。
皇上对娘家的忌讳,叫她悲痛欲绝。
真是用得着我千好万好,用不着我卸磨杀驴,还在一开始的时候就防着,真可笑呀。
心里想着那些医师的话,她谁都不信了。
眼中有了浓浓的恨,一时半刻奈何不了帝王,另一个家伙活了那么多年,也够了。
眼神狠毒的转身道:“颂芝跟我来,齐月宾那个贱人,害了我的孩子,怎么配妃位?。”
颂芝满目心疼道:“娘娘别气了,既然皇上用得着年家,就得受气不是,您先讨些利息,再和皇上算总账也不迟了,他如此狠毒,早晚会遭了报应的,杀子之人也一定会有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