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雀儿姐往事

就连楚小溪的小窝都被楚中天以修复母女关系为由,硬塞进了白诗音屋里。

楚中天现在妥妥就是宁愿自己不跟自己老婆没羞没臊,也绝对不让臭癞蛤蟆偷吃了自己的小天鹅。

主打的就是一个24小时陪伴。

楚小溪打电话向白小文哭诉求救。

白小文嘴里答应的好好的。回过头就跟自己老父母串通一气,让老两口好好看好了楚小溪,毕竟按照小溪的聪明才智,考个研问题一点不大。谈情说爱没关系,但是绝对不能因为发生老白当年一样的意外,终止学业,这是一家人的底线。

时间转眼又是两天。

自由游戏无双城紫竹林驻地会议室。

“雀儿姐早上好啊!一晚上没见又漂亮了。”

白小文看一眼会议室里正跟小兔耳娘女仆聊天喝茶的南宫雀,笑着打个招呼。

“小弟弟最近面漏红光,看样子是交了桃花运了。

也不知道哪家姑娘有这个好福气。”

南宫雀看着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的白小文忍不住笑着打趣和试探两句。

“雀儿姐玩笑了。对了雀儿姐,你今天突然找人喊我必须来有事吗?”

白小文微笑打趣一句,然后脸色一秒正经的问道。

南宫雀看着白小文那有意回避自己问题的模样,心中突然泛起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的揪心感觉,有点憋闷。

“雀儿姐,是有什么心事吗?说出来,弟弟看看能不能帮帮你解解惑。”

“姐姐突然叫人喊你来,主要是告诉你一件事。昨天巨无霸给我传信来了,让我后天以前必须回去巨阙主城。

我想应该是他派来的那几个人总是被你派人牵着鼻子走的人发现不对劲了。

总之明天姐姐我就要走了。

今天叫你来就是让你好好准备准备的,然后就是跟你道个别。”

南宫雀柔情似水开口,里面藏着千桩万件事儿,没法诉说诉说。

“是这样啊。待会我让人带几个酒菜过来,给雀儿姐送送行。谢谢雀儿姐对我无双城的帮助!真的很谢谢。”

白小文看着马上要走的南宫雀表情稍稍黯淡一点,虽然南宫雀名义上是巨阙主城那边的人,但对自己还是挺好的。

如今乍然分开,还真有点不舍得。

“小弟弟,临走了,你自己个人,有没有什么话想对姐姐说的?”

小主,

南宫雀满眼春波流转,似是在期待白小文跟她说些什么。

哪怕那些话是哄她或者骗她,至少能留下一个念想,一个期待再见时的念想。

“我的话,也是谢谢姐姐能帮我。”

白小文看着眼前目光灼灼的南宫雀,似乎也猜出了什么。顿时挠着头,低着脑袋躲避开她的目光,随口应付一句。

南宫雀看着白小文那有意回避的目光,叹息一声心道:“南宫雀,你个老女人天天在想什么呢?你这么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老女人,怎么临了也想入草丛了。人家风光大好少年郎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怎么会把时间浪费在你这种行事狠辣到连亲兄弟都杀的老女人身上......”

“雀儿姐,我会在无双城给你留一个小竹楼。如果你哪天在巨阙主城里面累了,我个人很欢迎你来到我们无双城定居。以南宫雀的身份来到无双城定居。”

白小文眼角看着可怜巴巴的南宫雀,心里一软,直接就把自己早早想好的,准备许给放下戒备后,对自己一直挺好的暖心大姐姐南宫雀的承诺说了出来。

南宫雀面对着白小文的定居邀请,抿着丰腴的唇瓣笑着点点头。眼中泪花止不住的闪烁,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这泪水里面充斥着感动和难以言喻的幸福。没错,就是幸福。

白小文承诺完,当时心里就后悔了。

他早早想好的承诺,那是在十天前自己还没跟恋雨宝宝确定关系的时候想好的小承诺。

十天前他这么做,一点问题没有。

因为那时候他还是单身狗一小只,别说是给南宫雀留个小竹楼,就是跟南宫雀住一个小竹楼都是他的个人自由。

可是现在情况不同。

他这种随便许诺送给单身小少妇小楼房和无双城定居权的事情要是让自己恋雨宝宝知道了。那踏马不得把自己撕了埋别墅小花园里面当肥料。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反悔又不合适。

最重要的是,眼前对自己向来温柔和善的雀儿姐都快被自己送小楼和送无双城永久居住权的事感动哭了,自己咋反悔?

现在似乎除了祈祷恋雨宝宝撕自己的时候下手轻点,别的没啥好办法了。

“小弟弟,有关于我回去的事。我打算今天下午就启程,提前两天时间。

现在巨无霸既然这么强硬的把我召唤回去,向来应该是对我已经起疑心了。

姐姐我以后毕竟还要跟巨无霸在巨阙主城里面相处。所以我只能装成迫不及待的回去,才能减轻他的疑心。

小弟弟你这么聪明,我说的话你应该能够明白里面的意思。

唉。南宫家,朱雀卫数百万人的性命全捏在姐姐手里。姐姐许多时候实在是身不由己,没有一点点的办法。

如果姐姐哪天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如果有可能的话,希望小弟弟你能够原谅姐姐。不恨姐姐。

至少你能不恨姐姐......”

“雀儿姐你就收回你的活蹦乱跳的小心脏吧。就你现在能在无双最难的时候肯帮忙无双的情谊。我们无双肯定不会有人恨姐姐你的。放心放心。”

白小文看着可怜巴巴到近乎哀求的雀儿姐,笑着伸出手摸摸大姐姐头。

南宫雀俏脸红扑扑,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白小文毫不怀疑自己现在对南宫雀做点什么过分的事情,南宫雀都不会有丝毫的反抗,哪怕是自己家的恋雨宝宝曾多次明令禁止自己对她做的事情。

换句话说,自己刚刚似乎好像有可能,又干了什么很不对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