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林文州同志已经被翻案,现在已经不用改造了,可以当成普通的下乡同志相处着。
林冰夏又撒了一圈糖和烟,算是捞足了好感。
末了,村长带着林冰夏去找住在村边破窑洞那边的林文州一家。
“林同志,这林医生刚来的时候俺们也就是上头怎么说,俺们就怎么做。
不过俺们村里的人也不是会为难人的,和林医生一起来的可不少!唉,这些老老小小的能做啥呀。
上头的人说他们要接受改造,俺们都不许帮助他们。
俺们自个儿都顾不上,还能咋帮。反正就这么处着吧,林同志你别见怪。”
一路上村长絮絮叨叨。
林冰夏背着大包,拖着行李一边走一边听他的絮叨。
她想过这边艰苦,但是没有想到其艰苦程度已经超乎她所能想象。
刚刚爬上一个小山坡,迎面一个男子急匆匆冲过来,面上焦急之色尽显。
这人可不就是林文州吗?
林冰夏丢下行李一把扯住林文州。
“爸爸,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林文州听到女儿熟悉的声音,一下子愣住了。
他那个在家中有难的时候,发声明与他们老夫妻断绝关系的孽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夏夏?”
“嗯,爸爸,我是夏夏。出什么事了吗?”
林冰夏又问了一次。
不会吧,原主记忆中没有这时候家里人出事的信息啊!
去它的见鬼记忆。
原主的那些记忆压根不靠谱,可以统统抛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