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任由男人说下去,白晗恐怕会被恶心的吐出来。
“尧鸿,我被恶心到了!”
白晗看向尧鸿,明明神态和语气都很正常,可几人却觉得白晗是在撒娇,而她也的确在跟尧鸿撒娇。
尧鸿抬手,摸了摸白晗的头。
“乖,我们再打他一顿!”
说着,尧鸿抬起另一只手,轻轻一挥。
只听一声闷响,男人被甩飞,又重重摔在地上。
“噗!”
鲜血好似喷泉一般,从嘴里喷射而出,而后眼睛一翻,男人晕过去了。
尧鸿下手有分寸,没有要了男人的命,留了一口气,但也只是留了一口气而已。
白晗眨巴着眼睛,看着尧鸿。
很难不怀疑,尧鸿是故意在撒气。
尧鸿又摸了摸白晗的头,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可眼底却浮现了一抹得逞之意。
白晗暗自点头,果然尧鸿就是在撒气。
此时,帐帘掀开,司徒清和云韶一起走入。
云淮正在审问黑袍人,没有时间,云韶对毒没有那么大的兴趣,正好此处需要她,她就来了。
云韶对苏玖妍几人点点头,打了一个招呼,便走向闳锴。
来的路上,司徒清已经跟她说了一下事情的大概,云韶清楚她要做什么。
只是云韶看着趴在地上,七窍流血的闳锴和男人,有些无奈。
不是说只有闳锴吗?
怎么男人也被打成了如此模样?
司徒清摇着扇子,嘴角带笑。
离开时男人还好好的,回来却半死不活了,想来是发生了什么。
只是司徒清并未多问,默默走到池荼身侧站定。
云韶蹲下身,先检查了一下闳锴的伤势。
相较之下,闳锴要重要一些。
闳锴的外伤不算太严重,虽然因为铁钩的存在,伤口滋生了脓水,但对云韶来说,却很好处理。
不好解决的是闳锴脑袋里的伤,精神受创一般没有什么疗愈方法。
幸好云韶的医术来自于药王,会一些旁的医者不会的方法。
不得不说,药王当真对得起那个名号。
云韶没有给闳锴治疗,而是起身,走到男人身旁。
再次蹲下,给男人把脉。
男人的伤势要简单多了,只是被内力冲击,受了内伤。
“吊着他一口气就行,不用治愈。”
白晗突然说了一句。
治愈男人需要很多药材,也需要付出心力和时间,反正男人最终的结局只有死亡,何必浪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