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的,就他们两个人。

她想干什么,都不必再受人挟制,自由从来都是相对的,很多人觉得她嫁了裴观臣会守一辈子活寡。

可没人知道,经历了不堪前世的她,对男人有着本能的恐惧与躲避,从心底抗拒和一个男人躺一张床上。

裴观臣与她这样互不相干的生活,让她很满意。

凌槐绿将喜糖给老纪放下,看了下手表,快一个小时了,跟老纪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老纪剥了颗糖扔嘴里,嗯,很甜,或许,他跟这丫头,真的是前世有缘吧。

凌槐绿进门的刹那,裴观臣看了眼腕表,时间刚好一小时。

三天后回门,裴观臣没吭声。

凌槐绿也没打算带他过去,如往常一般,做好了早饭,收拾好了房间,就准备要走。

她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桌上多了一张小纸条:“桃子吃不完!”

凌槐绿仔细想了想,这意思,桃子太多,她可以摘些回娘家?

嗤!凌家人不配吃!

凌槐绿出门,去百货公司买了最便宜的点心和一网兜鸡蛋,外带一罐麦乳精去了凌家。

今儿周末,凌文海两口子都没上班,就等着凌槐绿回娘家。

赵秀华瞧着凌槐绿手上的东西:“新姑爷不陪着你回娘家也就算了,回门礼就这?”

凌槐绿眨了眨眼睛;“妈,你要是嫌少,回头我跟裴观臣他爸说一声,我下次多带些过来?”

她说这话时,一脸的天真,看不出半分嘲讽。

赵秀华气的不行;“老凌,你看看,这前脚出门,后脚翅膀就硬了,居然敢顶嘴了!”

凌文海听着凌槐绿这话也不舒服,说的好像他贪着闺女那点东西一样。

“咋说话的?”他板着脸训斥:“这都结婚了,怎么说话还没个遮拦!”

凌槐绿一脸无辜;“自己家,不能实话实说吗?爸,你放心,快月底了,裴观臣他爸会准时给钱,这个月的钱,我一定拿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