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算好时间,万一王全贵是个不中用的,连半个小时都坚持不了,她得帮忙助兴啊。
她四下扫了一眼见没人,飞快爬上王全贵家外面的榆树,随后进入空间消失不见,观察着院里两人动静。
两人进了屋里,反倒没那么猴急。
赵秀华系上围裙就去炒菜,王全贵则是取出一瓶二锅头,抓了一碟花生米出来。
菜很快上了桌,两人倒酒吃了起来。
王全贵几杯酒下肚,人就有些醉意了:“秀华,你是晓得的,我打你读书那会儿,我....我就相中你了,要不,你跟凌文海那老东西离婚,跟哥算了!”
赵秀华没怎么醉,一把拍开他的手:“说啥呢,儿女都那么大了,离婚?我工作不要了!”
王全贵搂着她满口酒气道:“秀华妹子,你是不是....是不是看不起我?”
“没有,我咋会!”
“你有,你看不起我干个体的,工作没凌文海体面!”
“没有,你喝多了!”
“没喝多,我给你证明!”
趴在树上的凌槐绿视野开阔,透过那扇小窗,将里头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两人估摸着觉得,这会儿上班的上学的都走了,行事没个顾忌,那声儿一声比一声大。
凌槐绿在空间里,把酒精浇在棉花上,点燃用弹弓射了出去,刚好射中王全贵家准备的生火报纸。
报纸燃起顺着墙根点燃了盖白菜的毡布,烟雾逐渐弥漫,里头的人还一无所觉。
“着火了!”凌槐绿尖着嗓门喊了两声,又赶紧躲进了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