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娟这个死丫头,把他的秘密公之于众,让他以后还怎么见人。
“哥,我们走吧!”凌槐绿觉得宋玉娟疯了,宋朝晖.....也疯了!
她不过是跟宋朝晖有过几次偶然交集,都算不上多熟悉,怎么就到了.....
她心里莫名有些反感,她讨厌每一个暗地里窥觊她的男人,他们隐晦的目光和心思,有种难以言说的恶心。
裴观臣对上宋朝晖的眼神,似乎他心里那些隐秘,在他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宋朝晖,我知道你!”他声音出奇的平静:“我还知道你母亲和你父亲,至于你这个没脑子的妹妹.....”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乱咬人的疯狗,要么就关家里拴好,要么,就该乱棍打死,免得咬到不该咬的人。
宋朝晖,你说呢?”
宋朝晖背脊一凉,明明他站着,裴观臣坐着。
不知为何,他竟觉得有股无形压力,从头顶往下压着他。
从前那种感觉又来了!
他上学的时候,是见过裴观臣的。
只是两人之间毫无交集,严格说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正式面的面交锋。
偏偏还是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
“对不起,是我们没管好她,以后不会了!”他低下头,不敢去看对面夫妻俩的眼神,更不敢去想象凌槐绿心中对他的鄙夷。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她已经结婚,明明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
可心就是不受控制,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梦里就莫名其妙有了她的身影。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可耻,这是不道德的行为。
他都知道都明白,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不!”宋玉娟还在拼命挣扎,她要看到裴观臣打凌槐绿,她要看到凌槐绿跪在地上狼狈不堪,被人唾骂厌弃,她才甘心啊。
宋朝晖看向凌槐绿的眼神满是歉疚,拖着宋玉娟,如逃一般的离开。
“哥,她说的那些,其实.....”凌槐绿收回目光蹲下身,她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又不知从何说起。
裴观臣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道:“小绿,你没做过,没做错的事,不要急着跟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