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稍微注意点,就知道儿子都干了些什么事。
凌槐绿心思飘忽,要是王菊珍知道裴观臣这么有钱,那还得了?
她突然对裴观臣有种羡慕嫉妒恨,人怎么可以厉害成这样子,窝在家里都能占尽优势,这要是人好好的,那还得了。
“我不想努力了,你都这么厉害了,养着我得了!”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的凌槐绿,一时有了点小姑娘的任性,扑进裴观臣怀里撒娇。
裴观臣揉着她的头发,蹭了蹭她的脸:“好啊,咱不努力了!”
说着不努力的凌槐绿,第二天天不亮,就开始起来边做饭边背单词。
嫉妒归嫉妒,但努力不能停!
等裴观臣起床时,她已经刷完一张数学卷子放桌上了。
裴观臣看了眼窗外院里忙碌的身影,照例拿起笔,开始给她批改卷子。
同样也在批改试卷的田慧娟,拉着几个同事,好话说尽,大家一起熬夜,昨晚算是把卷子都给批了出来。
她这头才批改完,那头就有人来打听:“田老师,小裴媳妇的卷子改出来了吗?”
问话的是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邓老师。
他是教数学的,当年就是他率先发现裴观臣异于常人的天赋,劝说裴正昌夫妻让裴观臣跳级,一步步跳到了他的名下,成为他最得意的弟子。
当年,邓老师都做好了,得意弟子成功考入京华大学的准备。
甚至,他连学生采访之时,他的发言讲稿都准备好了。
天不遂人愿啊,裴观臣出事,他比裴正昌哭的还要伤心。
不愿意看到裴观臣就这么一蹶不振,第二年,邓老师开始上访,依然想让裴观臣参加高考。
可惜,那会儿残疾人不能参加考试。
这一耽搁就是好几年,前年,高教部终于下达了残疾人可以参加高考的通知。
邓老师喜极而泣,还是希望学生能再次回到考场。
可惜,裴观臣心如死灰,似乎不愿意再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