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行和她碰了一下杯子，“你开心就好。”

“我希望以后的每一天你都能陪我。”

“你喝多了。”慕景行垂下了眼眸。

“我没有！”柳欣月再也忍不住了，今天的几次试探，慕景行都没有正面回应。

“我现在很清醒，景行，你告诉我，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她紧紧捉着慕景行的手，紧张地等待一个答案。

爱吗？慕景行迷茫了。

他也以为自己应该爱柳欣月的，这是他年少时的白月光。

得知她回国的第一时间就和相伴几年的妻子离婚，那时候的他以为自己会幸福的。

可事实恰恰相反，每次和柳欣月相处，他总会想起苏晓，想起她的一颦一笑。

看到她和其他男人亲近，他会生气，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

再看看眼前等待一个答案的柳欣月，年少时的悸动似乎不存在了。

“欣月，”慕景行把手抽出来，“我不爱你了。”

“不可能！”柳欣月不可置信地大叫。

“这不是真的，景行，你在骗我的是不是？你是在生我的气，对不对？”

“我没有生气。”慕景行平静地说道。

“你就是在生气，气我当初不告而别，可我是有苦衷的。”柳欣月哭喊道。

“什么苦衷？”

“我……”柳欣月语塞了，“我追求自己的梦想有错吗？你说过会支持我的！会等我回来的！”

“是，我曾经说过，可你也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永不背叛对方的。”

“可你呢，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慕景行想起查到的东西，觉得自己过去几年的真情都喂狗了。

“或许一开始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