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您该考虑的问题。”
余年一脸笑眯眯,就在乌鸿信想要发飙的时候解释道:“我刚才不是都说了嘛,投资建厂有您们招商办一份,我和你们招商办事捆绑关系,我就不相信,他们整我,你们就不整他们,就那么眼睁睁看着我被整?”
“你……”
乌鸿信呼吸一滞,一脸头大的看着余年,相当无语的说道:“原来你给我们股份是让我们当你的打手?”
“那可不!”
余年耸肩道:“就连三岁小孩都知道没有白吃的糖果,您能不明白?”
撇了撇嘴,余年吐槽道:“说白了,我这不就是跟交保护费一样嘛,你不保护我,我凭啥白白给你们股份?”
“可那股份是我们花八百万真金白银买的。”
乌鸿信据理力争道。
“佳洋公司现在是高乐高的,有本事你去问高乐高要呀。”
余年一努嘴,摆出一副反正我花钱就是交保护费的无赖嘴脸。
看着这一幕的乌鸿信手扶额头,险些一口老淤血从口中喷出。
瞪着余年看了长达两分钟,乌鸿信竖起大拇指点评道:“你真无耻!”
为了防止余年以为这是褒义词,又补充道:“我看不起你!”
秘书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他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情绪失控成这样的乌鸿信。
他知道,乌鸿信这次是真急了。
再一看余年,一副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的无赖表情,秘书心中暗暗竖起大拇指:得,这小子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