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就在牧泛琴走到花园时,余年开口叫住,“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牧泛琴停下脚步,等待着余年下文。
“我和戴佳在一起,却又迫不得己要分开长达一年时间,我知道很多人都在看笑话,想要看笑话。”
余年缓缓说道:“这些人中最想要看笑话的就是你,但我可以很严肃的告诉你,你看不到我和戴佳的笑话。”
“怎么?”
牧泛琴讥讽道:“你真以为你们这些小年轻能够抵抗时间和距离?我告诉你,我见过太多小情侣,刚在一起的山盟海誓,生怕失去对方,时间久了两看生厌!况且……”
说到这儿,牧泛琴冷冷一笑,“现在你们仅仅只有牵手和拥抱,连睡都没有睡在一起,何谈爱情?”
“没有床笫之事的爱情,不算爱情,顶多算是做梦。”
牧泛琴最后补充道:“我身为过来人,比你清楚。”
“看来你有这方面经历。”
余年知道牧泛琴说的话没错,但是他更相信戴佳。
被余年戳穿,牧泛琴也不在隐瞒,坦诚道:“没错,我年轻的时候和一个男孩爱的死去活来,为了他死都愿意,就是没有发生身体关系。
后面迫不得己分手,与另外一个男孩在一起,那时候我心里不甘,嘴上没说,但是心里一首念着那个男孩,可和另外一个男孩发生关系后,那个男孩在我心里再也没有地位。”
“你说的没错。”
余年笑道:“不过你的话不会影响到我和戴佳的感情。”
牧泛琴耸了耸肩,毫不客气的说道:“时间会证明一切,你比大部分男孩都要成熟,我相信我说的道理你都明白,识趣就放手,戴佳不属于你这样家庭出身的男孩。”
余年笑了笑,“不敢苟同!”
“年轻人就是嘴硬。”
牧泛琴拉开车门上了车,摇下车窗,拍了拍车门,得意的说道:“记得这辆车吗?”
“什么意思?”
余年问道。
“看看车牌号。”
牧泛琴笑道。
余年看了眼车牌号,顿觉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