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不是就不是。“
眼见余年不承认,牧泛文没有继续追问,打开放在桌上的茅台,给余年身前的酒杯倒满酒,说道:“其实就算车被你砸的,我也不打算追究,像我这么大年纪的人,要是没有点容人之心,那这么些年就白活了。”
“不会是套我话吧?”
余年拿起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边吃菜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怎么感觉今晚这顿饭是鸿门宴?”
“哪儿有那么夸张。”
牧泛文苦笑一声,继续给余年身前的酒杯倒满酒,又给自己的酒杯倒满,笑着说道:“其实这次约你出来,就是想向你道歉。”
“道歉?”
余年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随即放下手中的筷子,饶有兴趣的看向牧泛文,“我把你冷嘲热讽外加威胁,再给你道歉,你接受吗?”
“那肯定不能。”
牧泛文笑道。
“别说你道歉有没有诚意,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会道歉。”
余年摇了摇头,说道:“咱两都精明,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约我出来到底什么事情?”
“瞧你说的,好像我多么不是个东西一样。”
牧泛文叹了口气,掏出一张支票放在余年身前,说道:“这是我向你道歉的诚意,总够吧?”
余年低头看清支票上的金额,眼中闪过一抹意外之色,“十万?出手这么大方?真用来给我道歉?”
说话间,余年拿起支票放在手中打量起来,“不会是假的吧?”
说完,顺手揣进了自己兜里。
“……”
牧泛文嘴角一阵抽抽,心说你不是怀疑假的嘛,怎么这就揣进兜里了?
他脸上无奈一笑,点头说道:“真的,你大可放心,这张支票绝对没有半点假。”
“今天这一出,我是真没有看懂。”
余年说道:“你怎么会突然向我道歉?事出反常必有妖,难不成硬的不行,你打算给我来软的?总而言之,就是想尽办法拆开我和戴佳?对吗?要真是这样,我只能告诉你,白费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