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得柱愣了下,随即重新躺下来,面露不屑的说道:“我们办事都是按照规章制度,她算什么?凭什么对我们的工作指手画脚?”
“可是……”
心腹迟疑道:“今天徐家要入住的就是她们家。”
“我知道。”
赵得柱摆摆手,说道:“不用管,看着吧,戴家这次要遭殃啦。”
心腹猛地一怔,还想好奇一问,却见赵得柱挤了挤眼睛,心腹这才打消追问念头。
挥手驱赶走心腹,赵得柱想到牧泛琴,忽然觉得有些可笑,“看着吧,敢欺负余年,我看你也到头了。”
以前的戴家是没有欺负余年的戴家,现在的戴家是把余年往死里欺负的戴家,“早已经今时不同往日”。
戴家的落魄,在赵得柱看来不过是朝夕之间。
……
任恒失踪,长时间联系不上,其实任家已经有了察觉,但是不敢确定,也不敢相信有人敢对他们任家下手,但是昨天接到任熙电话后,任家已经确定任恒失踪。
与此同时确定冲任恒下手的人正是他们先前要抓的余年。
此刻,数辆黑色轿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驰,坐在第二辆车上的正是任恒母亲姚筠。
想到儿子失踪大概率是被余年谋害,姚筠气的一夜没睡,心中发誓一定要让余年血债血偿,为她儿子的死付出生命代价。
可不知道为什么,得知消息的老爷子第一时间打来电话,极为严肃的告诉他一定不能杀余年,而是将余年带往将军山。
至于是否要杀,必须等他做决定。
姚筠知道老爷子的脾气,虽然嘴上答应,但决定还是该动手就动手,一旦确认儿子任恒是被余年谋害,立即杀了余年为儿子报仇。
“小恒,你千万别出事……”
姚筠心里默念,祈祷儿子能够平平安安,与此同时,眼中恨意涌起,“余年,我儿子出事,我会让你死!”
……
小洋楼内,余年拉着戴佳回到房间。
经过刚才的事情,余年已经得知事情原委,他惭愧的开口道:“佳佳,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听信任熙的话,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