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娇娇要疯了。
二十多了还没嫁出去,是她的禁忌。
“啊啊啊~牛鼻子老道,你找死,你给我等着,我回家叫我爹杀……唔唔……”
她抓狂的挥舞着胳膊,歇斯底里的怒吼。
春杏一见不好,急忙捂住了她的嘴,笑着对黑了脸的夏有德说:
“大人,我家小姐瞎说的,瞎说的。”
在知府大人跟前说要杀人,这真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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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有德阴沉着脸,看着不知死活的吕娇娇,沉声问:
“把人家小娃打成那样,属于故意伤害,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吕娇娇正在抓狂中,大脑离家出走了。
吕家车夫赶紧打起精神,顾左右而言他,指着汪顺辩驳道:
“他,他说的不是真的,我们小姐真的被那位公子非礼了。”
他的话音刚落下,人群里像炸了锅。
“你快拉倒吧,我说吕家的,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是非曲直可不是靠你一张嘴说的。”
“就是,就算你们吕府有钱,也要尊重事实啊。”
“是呀,明明就是你家想讹这位公子的,讹不上就要动抢,要不是这小胖丫仗义出手,恐怕……。”
“对对对,我全程都看见了,事实真相就跟那位小哥说的一样。”
“我看吕家人啊,就是耗子咬木箱,嘴硬,哈哈。”
“你们闭嘴,闭嘴!”
吕娇娇终于回神,挣脱春杏的手,挥着胳膊生气地大吼。
“你叫我们闭嘴,我们就闭嘴呀?你以为你是谁呢?”
“就是,泥鳅沾点盐水,真以为自己是海鲜了?”
“我看那个道长相面相得挺准的,她的面相,可不就那样!”
“哎,道长,您给我看看相呗,您看看我什么时候能发大财?”
人群中,有人明显跑偏了。
夏有德定定的看着吕家车夫,直把他看的眼神闪躲。
他冷笑一声,“你以为大家都是瞎的呢?”
吕家车夫回望了夏有德一眼,又赶紧避开他的审视,嘴硬地说:
“反正,我家马车走到这里时,我家小姐就是因为那公子掉下马车了。”
这是肚子疼埋怨灶王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