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喜楼的大堂可比青峰客栈气派得多,高挑宽敞不说,地上还铺了溜光水滑的水磨青石,光可照人。
出乎细雨意料的是,大堂里空空如也,并无客人。
也不知刚刚被拉进来的那位熟客,如今在哪里。
细雨四下张望。
大堂宽敞,摆满了圆桌,圆桌上还铺设了红色锦缎桌布,桌布上绣得还有图样。
细雨随意扫了一眼离她最近的圆桌。
圆桌上,正中间一朵硕大的花朵,娇艳如生。
“那个……”细雨扬扬下巴,朝跟在她身旁的山溪示意:“绣的是什么?”
山溪跟着看了一眼,微感诧异。
这小郎君,怎的连牡丹也不识得?
难不成她看走眼了,这小郎君是个驴粪蛋,表面光?穿的虽人模狗样,其实家里是穷鬼,跟富贵沾边的好东西,都没见识过?
她有心想多问几句,可视线落在小郎君那眉目清秀的脸庞上,又舍不得了。
罢了罢了,穷就穷点吧,好歹脸长得令她
月喜楼的大堂可比青峰客栈气派得多,高挑宽敞不说,地上还铺了溜光水滑的水磨青石,光可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