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看谁怕谁!
大白在旁边,张着翅膀,朝脸色不善的妇人冲了过去。
“嘎、嘎、嘎……”
妇人吓了一跳,扯着孩子转身就跑。
大白犹如打了胜仗的将军,张着双翅,大摇大摆走了回来。
沈大夫捻着胡须,看着大白鹅,“小兄弟,你这只鹅忠心护主,养得可真不错。”
大白:护主?
“嘎——”
它和细雨是伙伴。
呸!什么主?
这老头不会说话。
细雨握住大白的黄喙,“行了,安静点。”她压低声音,“晚上还要去人家家里借宿,你给我收着点。”
大白:……
趁着夜色,无人注意,细雨把小纸塞回了袖子里。
两桶木果也重新放在了驴背上。
抱着大白,牵着驴,细雨随沈大夫一家人,去了沈家医馆。
跟着沈大夫出诊的大孙子,提前回来了。
到了沈家医馆,饭食、热水都已备好,就连细雨住的房间,也收拾了出来。
细雨也不客气,跟着蹭了一顿饭。
驴被牵到了后头驴棚。
两桶红果从驴背上搬了下来,放在了堂屋地上。
搬果子时,有个小插曲。
沈老二——虎子的爹——自恃身强体健,自告奋勇去搬木桶。
他看过,在塘边时,两个木桶用皮子连在一起,摆在地上。
卖果子的小孩,一手抱一个桶,轻轻松松就把两个木桶,放到了驴背上。
他一个大人,还比不过个孩子?
走到驴边,沈老二抱着一只桶,却发现事情不对。
他站在驴的左边,抱着左边这只木桶……那右边的桶,他要如何抱住呢?
他胳膊可没那么长,能横跨驴背,抱住两个桶。
沈老二偷偷瞄了一眼坐在堂屋,和他爹聊得正热火朝天的细雨。
这么个小孩子,他能做到的事,他一个堂堂大人,岂能做不到?
不行,他再琢磨琢磨。
沈老二走到了大青驴背后。
嗯,站在驴背后,勉强能摸到两个桶。若是扯着皮子,把木桶往后移一点……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