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鸣如果真的做贼心虚,就没必要出现在这接受审判,他是一个好人,应该和别的普通人一样,正常的活着。”
别的人,是幸福的活着。
但是,祁时鸣呢?
正常的活着。
可是偏偏就是这一个正常两个字,让祁时鸣这辈子不知道追求了多少年。
审判再次开始。
祁时鸣目光沉着的望着在场的所有人。
那些发了疯似的黑粉,还是拼命的拿着臭掉的烂叶往自己身上扔。
“祁时鸣怎么还不去死啊!”
“他害的灵儿和戎飞白全都死了,他怎么好意思继续活着?!”
“这两个人是名副其实的天才啊!如果到现在还活着,不知道能为咱们做出多少贡献!”
“就是!为什么还会有一些脑残维护他啊!”
祁时鸣没说话。
镜头再次转移到山上。
年轻气盛的少年还是一张丑陋恐怖的脸,他带着面具行走在江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