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琛:“?!”
什么玩意?
怎么话题突然跳了十万八千里?
“不是威胁,和复仇这件事也没多少关系。”谢阳蛰回道,“端木随他们的介入只是让这件事变得更稳妥一点。”
他看向岑憬,颇为正式地答道:“真正的理由是他向我承诺,无论他生死与否,这世上有的只会是谢阳蛰。”
岑琛觉得自己不算笨,和岑憬的默契更是没话说。
可这次他的智商和默契居然同时掉线了,臭花猫和谢阳蛰的对话他愣是没听懂。
他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用质问的语气道:“你们.......是跟那小宠物待太久了,都不会说大白话了?!”
岑憬沉默片刻,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太高估这死秃鹫了。
他看了岑琛一眼,尽可能平静地解释道:“谢阳蛰在十几年前不叫谢阳蛰这个名字,那时候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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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谢阳蛰差不多亲口承认了,岑憬仍旧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他顿了几秒,才委婉道:“死秃鹫,你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在骂谢阳蛰过去的名字,还是当他面骂的。”
这时候,岑琛还没反应过来,纳闷道:“我什么时候骂他了,我这两天念叨的不都是幸......”
话没说完,他终于意识到这个让人无比震惊的事实。
甚至因为太过震惊,他僵在原地,连眼珠子怎么眨都不会了。
谢阳蛰看向僵住的岑琛,又淡淡补充道:“其实我今天是想过去听审的,但岑少你说要去堵人,我觉得我还是别去为好,毕竟以谢阳蛰的身份,我无法解释我为什么要过去。”
“也多亏岑少你告诉我,不然某个嚷着要帮我拍记录片的家伙估计也要落网了。”
“最后,关于当年贝青瓷贝女士的事.......”
谢阳蛰摘下眼镜,似乎想要露出愧疚和歉意的表情。
试了几次后,他无奈放弃,用遗憾的语气道:“很抱歉,岑少,岑队,我还是无法露出愧疚或自责的表情。”
“那时候,我没想到在那种混乱的场合下,解宽游还能一直盯着我,在第一时间找过来。”
“总而言之,贝青瓷女士的事,我感到非常抱歉。”
被连续补了好几刀的岑琛:“.......”
谢阳蛰就是幸辞年。
他告诉谢阳蛰他要去堵幸辞年,还让谢阳蛰帮他代班。
这他妈别说堵一上午了,堵一天都不可能来的。
一语成谶,早上开的玩笑,晚上就成真了。
.....
无比尴尬的岑琛又消化了好一阵,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
他眨了两下眼睛,看向谢阳蛰,快速总结道:“你跟端木随是一伙的,我的人什么都查不到,是端木随的人在从中作梗,你也是借用了他的势力才轻松扳倒解宽游的,你......”
谢阳蛰纠正道:“确切的说,这些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话音落下,双方谁都没有再说话。
几秒钟的时间在此刻恍若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让人备受煎熬和折磨。
谢阳蛰西装下的躯体紧绷起来,他甚至不自觉地朝后挪了一点。
很细微的一点距离,肉眼上几乎难以察觉,可在心灵上却与双胞胎在一瞬间拉开了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