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脚什么时候能突破,他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研究就是这样,看着只差一线,实际上却是迟尺天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突破。
甚至,最后的结果也有可能是错的。
类似这种情况,太多了。
多少论文的发表者被驳回了?
即便真的发表出去,也不一定是对的。
特别是像P/NP这样的世界线难题,这仅剩下的一点,被卡上一辈子,也不是不可能。
卡哒。
片刻后,门口传来了开门声。
林兆生转头一看,是‘花卷’回来了。
“林叔。”
听到‘花卷’的招呼声,林兆生点了点头。
“嗯,你先玩一会吧,等夕夕醒过来就开饭。”
旋即,他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笔记上,直到眼前出现了一个暗红色的小木盒。
“这是什么?”
眼见‘花卷’递过来一个小木盒,林兆生面带不解。
“这是夕夕妈妈留给你的。”
啪嗒。
听到这话,林兆生心中巨震,一不留神,手上的笔记本就落到了桌子上,发出一记沉闷的响声。
良久,林兆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醒过来他就牢牢地抓住李杰的肩膀。
“你再说一遍,这是什么?”
他的语气极为复杂,震惊中夹杂着几丝疑惑,疑惑中又带着几分伤感,仔细一听,隐约还有一丢丢哽咽。
“林叔,你别着急,听我慢慢说。”
李杰拍了拍林兆生的胳膊,虽然林兆生下手有些重,捏的他肩膀有点疼。
但他完全能理解。
突然间冒出了亡妻的遗物,激动一点实属正常,平静才不正常。
紧接着,李杰开始缓缓讲起这封信的故事。
他当然不会如实以高。
在这个故事里,信不是他去永川市讨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