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他们的意见统一后,再行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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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宅。
从宫中回到家中之后,鲁宗道立马钻进了书房,他跑到书房,倒不是为了考覆贡举之事。
贡举如何操办,自有定制,他是考试的主考官,这些礼节上的俗物,不需要他操心。
他去书房,只是为了躲亲近而已。
权知贡举的差遣中,一个‘权’字道尽了这份差遣的性质,这只是一个临时性的差遣而已。
但即便如此,权知贡举官的身份也是举足轻重的。
毕竟,权知贡举官有着排定考生名次,以及考生罢黜的权力。
虽然宋朝的做官途径有很多,除了科举之外,还有恩荫等路径,但谁都知道,进士科最重。
进士出身的官员,升迁速度远超其他途径出身的官员。
对于举子而言,科举无疑是鲤鱼跃龙门的机会。
不论应试举子是寒门子弟,亦或者是世家大族,其重要性都是一样的。
哪怕朝廷有着明确的避让制度,但身为主考官的鲁宗道,难免会收到一些招呼。
当然。
以鲁宗道的为人,谁打招呼都不好使。
可拒绝是一回事,应付又是另外一回事,不怕,不代表他想和对方打什么交道。
不止是鲁宗道如此,同知贡举的其他三人,也都选择了闭门谢客。
谁也不见!
是夜。
鲁宗道、陈尧左、宋绶、章得象四人稍微收拾了一下衣物,便直接住进了武成王庙。
为什么连夜住进武成王庙?
这是因为宋朝科举中的锁院制度,为了杜绝请托之弊,太宗设立了锁院制度。
即官员受诏为贡举官后,必须住进考试场所,与外界隔绝,拟定题目、考校试卷、确定名次等事务都必须隔绝内外。
至于,为什么住进武成王庙,而不是贡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