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色如同浓稠得化不开的墨汁般缓缓蔓延开来,整座城市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严严实实地笼罩起来。此时,似乎有一种潜藏的天性在人的心中悄然苏醒,那是对阳光的本能回避。在月色那温柔的怀抱之中,人们内心深处那些被白昼压抑着的特质开始缓缓释放,这般模样竟与鬼魅有几分相似。城市中的人们,在夜幕的掩护之下,恰似挣脱了束缚的精灵,开启了那纸醉金迷的生活。
魅色 KTV,绝非这座城市最为庞大的娱乐场所,它静静地隐匿于一条昏暗的小巷深处。白昼时分,这里寂静得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阳光艰难地透过狭窄的缝隙洒落而下,却根本无法驱散那沉沉的静谧。小巷的墙壁斑驳陆离,青苔悄然爬上墙角,仿佛在默默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故事。而魅色 KTV 就如同一个沉睡的秘密,毫不起眼地蛰伏着。
然而,正如其名中那个充满魅力的字眼一般,它仿佛有着一种神秘莫测的吸引力,深深地烙印在每个男人的心底。尽管人们习惯于将这份魅惑藏匿于阴暗的角落,但当明月高悬,如银盘般洒下清冷的光辉之时,霓虹灯便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亮起。那粉红色的光线恰似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不但照亮了狭窄的小巷,更是点燃了无数的欲望。
十点过后,巷子里车辆满满当当,一辆辆豪车犹如沉默的巨兽,散发着奢华与神秘的气息。散步的人也逐渐增多,且大多为男性。他们的脚步或急促或悠闲,皮鞋踏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们的目光,或许都聚焦在魅色门口那些娇艳欲滴的女子身上。那鼓起来的是诱人的胸脯,如同成熟的果实,散发着迷人的魅力;翘起来的是性感的臀部,如同饱满的弧线,充满了无尽的诱惑;白花花的则是修长的美腿,在灯光的映照下,仿佛象牙般细腻光滑。
丁总贴心地递出一张纸巾给栋哥,调侃道:“把口水擦一擦,别像只看见骨头的饿狗。”栋哥急忙正正神色,骂道:“滚!”他的动作有些慌乱,眼神却还时不时地瞟向那些美丽的女子。
小圣特意开来家中的一辆豪车,那辆车在月光下闪烁着奢华的光芒,车身线条流畅,如同一条优雅的猎豹。车子缓缓停下,发出轻微的声响。我们四人从车上走下,小圣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仿佛在为即将进入的未知世界做着精心的准备。在下车前,丁总郑重嘱咐:“一会儿都别露怯。”小圣紧张地说道:“宝宝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好羞羞啊。”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闪烁着不安与好奇。我赶忙安慰:“没事,你还小,一会儿跟着我们,记住咱们是来办正事的,不要有负担。”我的手轻轻拍了拍小圣的肩膀,试图给他增添一些勇气。
可一下车,我们几个瞬间傻眼。只见我们刚露面,门里便冲出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她的脸上笑开了花,如同盛开的牡丹般娇艳夺目。她的动作迅速而熟练,二话不说,直接将胳膊搭在小圣肩上。她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香水味,让人有些头晕目眩。她哀怨地说道:“刘少爷,你可好久没来看姐姐了。”小圣脸色一僵,尴尬地回应:“怎么今天是你当班?”他的身体微微一震,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那女人在小圣脸上亲了一口,娇嗔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听这意思,是不想姐姐我了?”小圣尴尬地看着我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求助。鸡蛋意味深长地对大家说:“国家什么时候允许未成年人当司机了,而且还是老司机。”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笑容。丁总说道:“圣爷,这个时候就别端着了,带路吧!”小圣无奈,推开女人说:“姐,这都是我哥们,今天难得来玩,你给安排好了!”那粉底脸的女人乐不可支地说:“放心,肯定给刘少爷安排好!”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讨好和殷勤。
果然,安排得极为周到。包厢是最好的,装修豪华,灯光闪烁,营造出一种如梦如幻的氛围。还来了一群姑娘,她们如同花丛中的蝴蝶般美丽动人。并非我故作纯洁,只是身边坐着这么多衣着暴露的女子,实在让人难以心静。面对她们,心中纠结万分,不知该亲密还是冷漠,是欲拒还迎还是水乳交融,毕竟毫无经验。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脑海中各种念头交织在一起。丁总看出我的心思,小声说道:“没经验,就摸着石头过河嘛!姑娘一定得留下,一会儿有大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和期待。
众人坐定,我拉住小圣问道:“你既然轻车熟路,当初安排计划的时候怎么不说?费这么大的劲。”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小圣委屈地说:“师父,我真的没怎么来过,而且下面的赌场我真的没去过。”他的表情十分真诚,让人难以怀疑。实在难以相信这位富家公子的话,不过事已至此,只能按计划进行。我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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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唱了会儿歌,音乐声在包厢中回荡,让人的心情逐渐放松。玩得差不多后,拿出扑克准备开玩。栋哥的注意力却不在计划上,而是拉着身边的姑娘拉起家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关心。询问年龄、籍贯,还追问为何从事这个行业。姑娘起初还笑着回应,可随着问题越来越深入,脸色便不好看了。鸡蛋淡淡地对我们说:“男人都有个通病,一是劝寡妇改嫁,二是劝小姐从良。咱们栋哥现在正做第二个工作呢!”我惊讶于蛋哥说话时毫不避讳身边的女孩,更让我惊讶的是,那些女孩听完竟没有一丝不悦,反而当成一个笑话,接着开始给我们讲述她们亲身经历的这类故事。也正因鸡蛋这句话,我们和这群姑娘总算有了话题。只要有人愿意分享自己的故事,关系便能更进一步。丁总踢了栋哥一脚,瞪了他一眼,栋哥这才知趣地放弃劝姑娘从良的“神圣事业”。
那个来告状的鬼魂曾说,他是在包厢和朋友玩牌时被请进赌场的,我们决定照猫画虎。我们几个把账上剩下的钱全取出来,平均分开,每个人的钱还挺多。就这样,赌局开始。在别人看来我们玩得很大,其实只有我们自己知道,那都是公司的钱。男人的好胜心极强,刚开始还只是做做样子,后来便动了真格。输钱的急得面红耳赤,赢钱的喜笑颜开。身边的姑娘也乐在其中,只需倒倒酒,说两句漂亮话就能把钱挣了,还不用忍受男人的动手动脚。
赌博之事确实奇怪,赢钱的总赢,像丁总这样平时闲玩就是赢家的人,此时依旧如此。我也没有借助小菌人的帮忙,所以最后钱大部分都输给了丁总。丁总赢了钱,自然地抓了一大把分给身边的姑娘。我看着那叫一个心疼,刚想说话,却被丁总瞪了一眼。心里那个不服气啊,心想若是我露个肩,亮个腿也能挣钱多好。而且我敢说,咱胸脯这两块胸肌挤一挤还是很有料的。我的心中充满了嫉妒和不甘。
姑娘们拿到意外之财,自然开心。有的姑娘便说:“帅哥,既然你们
当夜色如同浓稠得化不开的墨汁般缓缓蔓延开来,整座城市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严严实实地笼罩起来。此时,似乎有一种潜藏的天性在人的心中悄然苏醒,那是对阳光的本能回避。在月色那温柔的怀抱之中,人们内心深处那些被白昼压抑着的特质开始缓缓释放,这般模样竟与鬼魅有几分相似。城市中的人们,在夜幕的掩护之下,恰似挣脱了束缚的精灵,开启了那纸醉金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