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么下得去狠手!
苏父愧疚和担忧一时间涌上心头,连忙吩咐人去找医生,又指了几个下人把苏子欲抬回房间,自己则坐在沙发上发呆。
看着苏子欲被下人搀扶上楼,苏子莱想了想,跟了上去。
苏子欲的房间在二楼右手第一间,虽然他很久没有回来,但房间每天都要下人打扫,所以屋里很干净。
苏子欲脸色惨白趴在床上,早已昏死过去。
后背皮开肉绽,鲜血浸透了衣服,下人们拿着剪刀想要把衣服剪掉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只能求助般的看向苏子莱,“大少爷,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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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莱接过剪刀,走近床边,浓重的血腥味瞬间涌入鼻尖,他硬着头皮捻起衣服一角,咬牙顺势剪了上去。
皮肉和衣服粘连,苏子欲哪怕是昏死,也免不得疼痛难忍,嘴里无意识传出细碎的嘤咛声。
衣服剪开,一片血肉模糊。
下人们纷纷替小少爷担忧,苏子莱离得近,看得也最清楚,瞳孔在触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不由缩了缩。他真的很想问问苏子欲,这样大张旗鼓和父亲作对,真的值得吗?
这些年压力大,他睡过男人也睡过女人,觉得情爱无非就是生活的调味剂,有则锦上添花,没有也无所谓,所以他着实不明白。
这个席羽逸究竟有何神奇的地方,值得他如此付出。
医生来的很快,瞧见伤口如此严重,上药包扎后把注意事项都交代了一遍,随后和苏子莱一起下楼去到了苏父那边。
苏父像是苍老了十岁,颓然的坐在沙发上,“子欲他怎么样了?”
医生说有点严重,他已经止血消毒包扎了伤口,但后半夜很有可能会起热,而且不确定是否伤及肺腑,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遍。
苏父摆摆手,医生离开。
苏子莱站在那没动,父子俩沉默的对视,“父亲,现在技术很发达,就算是男子相恋,也可以有子嗣后代。”
苏父疲惫的捏了捏鼻梁,显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说服的人,“我老苏家没这种根,他只是一时间鬼迷心窍,我会把他矫正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