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环境清幽不少,小倌吩咐人送了桌酒菜和一壶花酒,按照陈安瑜的喜好,挑了个恬静的小倌作陪。
那小倌看上去刚成年,瞧见陈安瑜腼腆一笑,手里拿着把琵琶,微微欠身行了个礼,“见过客官,奴叫黛娇。”
陈安瑜摆摆手,他不是真来享受的,隐晦的朝他嘴里套话,得知最里面那间很可能是南宫惜,他当即推门出去,结果就发现黛娇说的那包厢门口有守卫。
他想了想,退回房间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塞给黛娇,让他帮忙拿套这里小倌的衣服。
自顾换上后,让他弹曲子别停,假装房里一直有人,自己则溜出房间,顶了黛娇的身份,往包厢而去。
刚过去,他便被守卫拦下,“这里已经有人了,不需要伺候。”
陈安瑜还没开口,包厢里突然传来酒杯碎裂的声音,同时还有那道骄纵的男声,“都出去!”
包厢门突然开了,一群花花绿绿的小倌们都被赶了出来,南宫惜喝了些酒,脸上带着几分绯红,眼眸全是不满意。
陈安瑜趁机混进去,学着方才楼下那小倌的语气,夹着嗓子道:“诶呦小郎君,您怎么发这么大脾气,可是他们没伺候好?”
南宫惜侧头,刚想发火结果瞧见来人的模样,他突然就顿住了,盯着他眼睛都看直了。
救命,他是不是喝醉了!
不然怎么在幽兰楼里,看到了苏子欲的蠢笨小通房。
南宫惜揉了揉眼睛,见对方穿着幽兰楼里小倌的轻佻服饰,他喉结微动,捏住对方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陈安瑜忽然被捏住下巴,他眉头蹙了下,可余光瞥了眼门口随时准备进来的守卫,放缓语气柔柔弱弱道:“奴家名叫黛娇,您捏疼我了,松开些,奴帮你倒酒,可好?”
南宫惜摩挲着他的下巴,一把将人拽到了自己怀里,他这些天总是做春梦,梦到的对象还总是那个不识趣的陈安瑜。
以前他阿爹管得严,怕他被人带坏,严格筛选出来了些狗腿子当眼线,打着陪他玩的名义监视他的举动。
搞得他虽然天天不务正业,出入京城各大消遣娱乐场所,但实际上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男的就更不用说,他嫌丑全看不上。
结果自从见过陈安瑜那蠢东西,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做些不可描述的梦。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会
二楼环境清幽不少,小倌吩咐人送了桌酒菜和一壶花酒,按照陈安瑜的喜好,挑了个恬静的小倌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