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同学,学校怎么说的?”
一众记者再次围上来,问道。
“校长扬言一定要将我开除,别说你们记者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都照样开除我。”
余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诉苦,“我就是一个普通学生,我不明白,校长为什么一定要为难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一定要针对我?”
听到这话,记者们一个个情绪激动,表情愤怒。
“过分!太过分了!”
“堂堂中南财大校长仗势欺人!难道这个世界没有王法?”
“我一定要向相关部门反映。”
……
记者们义愤填膺,都想为余年做主。
周围的一群校领导头都大了,从保安室出来的牧泛琴咬了咬牙,望着余年的眼神充满愤怒。
“走,我们回去,让这些人闹,我看他们能闹到什么时候。”
牧泛琴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余年看着牧泛琴离开,心中发笑:等着吧,明天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妥协。
牧泛琴刚回到办公室,几名记者己经追到门口,最终被两名保安拦在了门外。
办公室内,牧泛琴将桌上的杯子重重摔在地面,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整个房间充斥着一股浓烈的硝烟味,似乎现在的牧泛琴就如同一个行走的炸药包,随时爆炸。
秘书走进房间,看着地上碎裂的茶杯,知道校长己经是满腔怒火,上前安慰道:“校长,您别生气,余年就是一个学生,咱们没必要和一名学生计较。”
话说回来,她也不明白校长为什么一定要开除余年,就连她都觉得眼前的校长有些仗势欺人,为难一名学生。
“没必要计较?”
秘书的话让牧泛琴找到了发泄口,“又是市民,又是记者,你说说他将事情做到这种份上,我能不计较?”
秘书心说人家什么都没做的时候,你不是照样在计较嘛,如果你不强行要将人家开除,人家能将事情闹到这种地步?
说白了,都是自己找事。
想到这里,秘书鼓起勇气说道:“其实我觉的这件事是我们错怪了余年,整件事情我打听过,的确是周和打骂侮辱余年和孙猛在先,所以才会动手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