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
蒋文甜笑道：“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说话句句到位。”
“都是报纸上学来的。”
余年笑眯眯的说道。
“好吧。”
蒋文甜没有多想，耸了耸肩，说道：“报纸的确可以让人长见识！”
拿起茶壶给余年的茶杯添满水，蒋文甜漫不经心的问道：“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找牟老板的目的吧？”
“缺钱。”
余年坦诚道：“我这次来找他，是想从他这里拿走一笔钱作为周转资金。”
“不管什么时代，从别人兜里掏钱出来，这都是最难的一件事情。”
蒋文甜笑道：“虽然大家都认为牟老板敢想刚干，是位大方的商人，可大家不知道的是，牟老板为商精明，不会轻易将自己的钱给别人。”
“我明白。”
余年喝了口茶，等待着蒋文甜的下文。
“若是你想顺利从他兜里掏出钱，至少可以拿出能够让他心甘情愿掏钱的筹码。”
蒋文甜饶有兴趣的盯着余年，“说说看，你有什么筹码？”
从进门到现在，余年的说出来的话让她每一次都非常意外，己经勾起她强烈的好奇心。
“现在不能告诉你。”
余年说道。
“为什么？”
蒋文甜有些不太高兴，“既然你知道我和牟老板的关系，想必知道，告诉我和告诉他，都一样，因为我们都会知道。”
“因为我没想好。”
余年笑道：“正如你所说，从别人兜里掏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蒋文甜微微一怔，意外道：“你真没想好？”
不仅是她感觉不可思议，就连孙猛都满脸错愕。
“刚才没想好，现在想好了。”
余年说道：“但我希望牟老板到场后，你们一起听。”
“……”
蒋文甜满头黑线，“我感觉你在耍我？”
“不敢。”
余年说道：“我是来借钱的人，不是来得罪人的人。”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