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对于这事儿,金砖打心底里感激余年。
两人进了屋,在沙发上坐下来,金砖一脸感慨的说道:“要不是你,创文创卫一开展,我这边肯定会出事。”
“金嘉淑的底细查的怎么样了?”
余年换了话题,虽然孙猛己经出院,但是这事儿必须解决,留着肯定会是祸害。
“查清楚了。”
金砖有条不紊的汇报道:“她背后的确有个大老板,而且是开煤矿的,不过我只知道这家伙姓洪。”
“开煤矿的?姓洪?”
余年意外道:“不会是洪伟洲吧?”
金砖愣了愣,说道:“名字没打听到,不过这个姓洪的老板好像挺厉害,这女人跟姓洪的走的非常近,年前专门去外地陪了这个老板好几天,最近回来,一首催着我签入股合同。”
“捅孙猛的人找到了吗?”
余年没有多想,毕竟姓洪的多,不一定是洪伟洲。
“找到了。”
金砖说道:“捅孙猛的人是这女人的弟弟金嘉灿,平日里欺男霸女,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手里养着五六个人,这些人都带着案底。”
“赵得柱知道吗?”
余年靠在沙发上,揉了揉额头,舒缓开车数个小时的疲劳。
“暂时没有告诉他。”
金砖说道:“主要是等你回来,听听你的想法。”
“按照我的想法,那就是告诉赵得柱,关键是……”
余年叹了口气,说道:“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咱们能联系赵得柱,别人也能联系人,到时候没有证据,还是要放出来。”
说到这儿,余年忽然想起什么,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刀子上面不是留下的有指纹吗?咱们完全可以通过指纹作为证据。”
“赵老哥没跟你说指纹的事情?”
金砖面色凝重道。
“没有啊。”
余年说道:“过年打过电话,没提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