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从小养到大的亲生女儿,她不想让他犯险。
为了能让她心里的愧疚少一些,可以平平安安的回来,她藏起来的那些嫁妆全都搭上,倾家荡产也愿意。
柳师长也在旁边劝道:“是啊,夏黎,只有你回来才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助。
你师父新制造出来的武器马上就会上战场,由你来监工,你师父制造其他武器的进度不是也会快一些吗?
只要咱们国家武器上去了,很快就能将敌人击退,为那些死去的战友报仇。”
两人谁都不好说夏黎的真正身份,柳师长和黎秀丽轮班的劝,只希望夏黎清醒一些。
她对这场战争最大的作用是研究出更好的武器,让无数把这样厉害的武器对抗敌军,而不是拿着武器亲自上阵,手里只拿着一杆枪。
夏黎在电话那头沉默,夏建国在电话这头沉默。
良久,夏建国伸手拿过电话,在办公桌旁军姿站的笔直,亦如他曾经身在高位,向下属发号命令时一样。
此时他不仅仅是一名父亲,还是一名军人,也是一名参加过无数抗战的老革命家。
他掷地有声的道:“既然你选择作为一名军人上战场参战,为死去的战友报仇。
那么,夏黎同志,你就是一名真正的华夏共和国的子弟兵。
我不愿你在我近前尽孝,只愿你在民族分上进中。”
夏建国目视前方,虎目圆睁,眼眶却逐渐通红,强压住自己声音中的哽咽与颤抖,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没那么脆弱。
“当年川省王氏父在此投我党,参军临行前送一面‘死字旗’。
我身为父亲,也想在你上战场的时候,送你同样的一面旗帜。
战场运送不变,我没办法将旗帜送到你跟前,但希望“死字旗”的精神与你同在。
‘国难当头,米帝狰狞。国家兴亡,匹夫有分。本欲服役,奈过年龄。幸有吾女,自觉请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