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个意思。”
牧泛琴大感头疼,“你的语言过于锐利,请您理解我的心情。”
“你这话显得可笑。”
记者冷笑一声,说道:“我们己经拿到证据,贵校周和周副主任骚扰女下属,请问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牧泛琴猛地一怔,看了眼远处正在接受采访的柳幻珊,猜到些什么。
她知道,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必须有人站出来背锅,否则她这名校长算是当到头了。
深吸了口气,牧泛琴措词说道:“实不相瞒,对于周和骚扰女下属一事,我们己经将其开除,他不再是我们学校的职工。”
“开除周和,这是否是您壮士断腕的手段?毕竟在此这前,没有传出周和被开除的任何消息。”
记者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问道。
对于这些记者来说,学生永远是弱势群体,站在学生这头,这件事情才有料可报,若是站在学校这头,这新闻就没意思了。
于是其他记者也纷纷抛出问题,步步紧逼:
“你开除周和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己久?”
“开除周和,是否己经变相承认余年同学是被冤枉?”
……
面对记者们的犀利提问,牧泛琴眼睛越睁越大,一脸不可思议。
从未和记者打过交道的牧泛琴算是彻底长了见识,他妈的问题还能这么问?
我做错事情,我愿意接受天打雷劈,但是你能不能别找一群记者给我玩文字游戏?
这一刻,牧泛琴发现自己扬言开除周和的事情是当众打自己脸的行为。
是呀。
开除周和,这不就是变相承认自己冤枉余年吗?
可当着这么多记者的面,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根本不可能收回来。
妈的!
此刻,牧泛琴骂娘的心都有了!